第9章(1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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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茗雪愣了两秒,说:“我没事。”
  “你们今天的训练地点也在蒙山吗?”
  “对,我和容哥看见这有人,担心出事就过来看看,没想到竟然是嫂子。”邢开宇说。
  他一开始没有看出来是江茗雪,还是走近了才发现。
  快赶到的时候,恰好看见绳子猛然下坠的惊险一幕,两人疾速赶来,却还是晚了一步。
  还好嫂子的学徒来得快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
  只可惜,这么好的英雄救美机会没让他们队长赶上。
  邢开宇在心里直咂舌遗憾,小心偷瞄一眼,想看看向来处事不惊的容队在看到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救下,现在对方还在体贴地帮嫂子解绳索,他会是什么反应。
  容承洲站在原地,目光挪到江茗雪腰间,听不出情绪波动:“需要帮忙吗。”
  邢开宇垂在身侧的手举起大拇指:
  高情商发言。
  不直接说“野男人滚开,别碰我老婆”,而是茶言茶语古里古怪阴阳怪气的“需要帮忙吗”。
  啧,不愧是他老奸巨猾……不是,神通广大的容队长。
  邢开宇做了几百字的阅读理解,却低估了江茗雪的钝感力。
  她低头看了眼言泽的进度,回答:“不用了,言泽快解开了。”
  容承洲:“哦。”
  邢开宇:“……”
  他们怎么都这么淡定?
  随后是一阵持续的沉默,只有山风在耳畔拂过,以及言泽解绳索的窸窣声。
  半分钟后,言泽解开绳索,丢给柏东,清冷俊秀的脸上爬上一丝薄愠。
  柏东自知不对,二话不说去解木棉树上另一端的结。
  江茗雪第一时间检查背包里的药材是否完好,随后将绳索卷起装好,正要背在肩上,容承洲伸手提上背包带:“我来吧。”
  “不……”江茗雪下意识拒绝,话到嘴边又转为,“好,谢谢。”
  旁边这么多人,她不能表现得太见外。
  午后的天空突然泛起病态的昏黄,云层翻涌,光线开始变得昏暗,江茗雪抬头看了眼青灰的天色:“要刮大风了,我们快回去吧。”
  容承洲颔首,看向邢开宇:“我把他们送回去,你带其他人继续训练,我送完过来。”
  邢开宇立正敬礼:“收到!”
  转身向更深处去。
  江茗雪看着他的背影,疑惑问:“台风快来了,你们还不走吗?”
  “不走。”容承洲已经率先向前走,语气沉稳,“打仗不可能选天气。越是极端环境,越要学会如何生存。”
  江茗雪张了张唇,有些不知道说什么,低头跟上。
  “你平时出任务也这么危险吗?”
  连训练都要在极端环境,无法想象他们在真枪实弹的战场上有多危险。
  “还好。”容承洲只回答了她两个字。
  江茗雪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。
  她见过容承洲的伤口,十厘米深的口子,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她无法想象,这样强大的忍耐力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磨练出来的。
  她忽然有些心堵,分不清是感同身受还是难受于军人们的负重前行。
  见他提包的是左手,上前一步问:“你手臂上的伤好了吗?不然还是我来拿吧?”
  问完就后悔了。
  这些天她都没想起来关心一句,这会儿怕不是连疤都消掉了。
  容承洲没给她:“已经好了。”
  “好吧。”
  正要收回手,容承洲瞥见她的手背,眸色一暗:“你手受伤了。”
  江茗雪低头看,右手手背果然在流血。
  她采药时被划到了好多次,可能是某种药材的刺,也可能是在悬崖上锐利的石头,但因为她一直戴着手套,感知迟钝,都没发现手套被划破了,手背上出现一道口子,不长,但在不断向外冒血珠。
  经容承洲提醒,才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。
  但她经常在采药时擦伤,这道口子对她来说不过只是小伤。
  她放下手:“没事,先赶路吧,回去再处理。”
  容承洲没听,只弯腰从小径旁的草丛里摘几片车前草叶子,在手里揉了两下,按在她的伤口上。
  这是他们野外临时处理小伤口时常用的方法。
  “有纱布吗。”他问。
  江茗雪摇头:“没有。”
  “你们带纱布了吗?”她转头问。
  “我带了。”
  言泽从后面走过来,将一块纱布剪开,帮江茗雪包扎。
  容承洲淡淡瞥他一眼,挪开手,任他在江茗雪手上包上纱布打结。
  包扎完继续赶路。
  容承洲始终沉默寡言的,江茗雪也不好意思再在他耳边叽叽喳喳。
  脚步慢下来,跟柏东走在一排。
  言泽和容承洲走在最前面,谁都不搭理谁,如果不是山路就这么窄,他们恨不得离两丈远。
  柏东敏锐地闻到一股火药味,小声问她:“茗姐,姐夫和言泽哥是不是有什么矛盾?”
  江茗雪没觉得:“有吗?我怎么没发现。”
  这两人只是话少,但应该没有过节,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俩还一句话没说过,根本没有产生过节的机会。
  如果让他们俩同处一室,蚊子都得被闷死。
  柏东挠头,那可能真是他感觉错了。
  不过……
  经柏东提醒,江茗雪忽然想起来刚刚的场景,认真反思起来。
  “柏东,你说我刚刚是不是做错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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