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不怕他心脏顶到嗓子眼。(2/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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揉出更加鲜甜的花汁来。
  那根手指总算撤离她唇齿,不轻不重地压在她唇角。
  南般若任他亲吻。
  肢体麻木,她的情绪也变得抽离。
  她静静看他近在咫尺的脸。
  蔺青阳生得好,距离再近也看不见什么瑕疵,鼻是鼻,眼是眼。
  他的眉骨与鼻骨最是硬挺,撑起一张好看得野心勃勃的脸——他骨相好,越是看不清,便越显得他漂亮。
  都说爱屋及乌,她却没有恨屋及乌。
  即便对他有一万个杀心,她也始终承认他生得极好。
  当年初见,虽不算是一见钟情,但也像戏本子里写的一样,第一眼便感觉此人很熟悉,仿佛早已在梦中相识。
  只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运气爱上一个好人。
  她望着他,视线越来越模糊。
  蔺青阳反手扔掉身上湿漉漉的衣袍的时候,不经意挡住她眼睛。
  当他放开遮挡她视线的手,她发现他身上的湿衣裳不见了,藏在底下的东皇法衣也不见了——他不想让她发现。
  扔了衣袍,再无阻碍。
  蔺青阳侵入的时候南般若并不知道。
  直到帐顶晃动越来越厉害,她这才恍然,轻轻吐气“喔”了一声。
  不死药已经快要把她变成一个木头人,她只怔怔想着,依着他从前的速度,怕是来不及喂她吃解药。
  不知过了多少。
  蔺青阳翻身坐起,然后拎着那条银链把她提起来,把她抱在他身上。
  大约是激烈的。
  她见他手背上浮起青筋,抓扯银链的指骨一下一下泛着白。
  她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。
  不是黑也不是灰,而是一片虚无。
  她抬了抬手,几乎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手指和手臂的存在。
  蔺青阳离她这么近,她感受不到他的体温,也闻不见他的味道。
  她的五感马上就要彻底消失,很快,她就会变成无知无觉的傀儡,永远不得解脱。
  他当真不想救她吗?
  “蔺青阳……”她的脸正仰起来朝着帐顶,她无声呢喃,“我要死了。”
  腰间银链一紧。
  她被拽向他,眼前画面消失之前,她看见他低头咬住她唇角。
  *
  “这是……哪儿?”
  南般若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。
  那是蔺青阳第一次把她带进宫中,他安排她住进一座没挂牌匾的宫殿。
  位置不远不近,不热闹不偏僻,不简陋也不华丽。
  南般若看见宫道上悬着丧幡,又遥遥听着金台方向有诵经超度的声音,便询问了身边宫人。
  宫人不敢不答,遮遮掩掩,含糊其词告诉她,是太后薨逝。
  南般若怔神片刻,反应过来——蔺青阳的母亲死了。
  她是个不善良的人,听到他死了娘,她心中一阵窃喜,立刻便有了一个小小的报复计划。
  等到蔺青阳来看她,她故意一句句出言“安慰”他。
  “太后死了,帝君一定很伤心吧?”
  “再怎么难过,帝君也要保重自己身体。”
  “若是实在思念太后,要不读一读这本慈母经?”
  蔺青阳被她弄得一脸无奈。
  他握着她肩膀,笑吟吟对她说:“般若的心意我明白。我无事,真无事——般若不信?”
  南般若一意孤行,继续戳他的心:“帝君不用强颜欢笑。听闻太后与帝君早年相依为命,孤儿寡母,感情深厚……”
  蔺青阳忍无可忍,低头用嘴堵住她的嘴。
  南般若心惊之余,想到这是丧期,他这样做,难道不是
  大逆不道?
  那时候的她实在天真,以为勾着他、纵着他在太后丧期做坏事,他就该受到天罚,遭遇某种不可知的报应。
  于是她故意迷离了目光,引诱他破戒。
  在此之前,蔺青阳花了好大功夫,好不容易唤回她的求生欲,给她养回了几分精气神。
  木头美人突然变妖精,虽然居心不良,却着实叫人热血上头。
  他反客为主,狠狠咬住她的唇,把她推上卧榻。
  整个丧期,蔺青阳留连她的宫殿,没日没夜,颠鸾倒凤。
  床榻,案桌,窗畔,浴池。
  她放任自己,用尽全力缠着他、酣畅淋漓报复他。
  “太后死了帝君还……唔!”
  “太后死了……唔!”
  “太后死……唔!”
  “太……唔!”
  每一次她颤着双腿送他离开,总忍不住抬头望天,双手合十,拼命祈祷他被雷劈。
  结果蔺青阳一直没被劈,反倒与她玩起了更多花样。
  南般若简直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  便是那一阵,他将她从头到脚,里里外外都深究了一遍又一遍。
  她身子骨太弱,他多少也知分寸,只要她当真是受不住了,他便会低头咬住她的唇角,嗯一声,潦草结束。
  这是一个好习惯。
  这个好习惯,他一直保持到死。
  *
  昏睡过去之前,南般若见蔺青阳低头来咬她的唇角。
  刻入骨子里的习惯,让她轻叹一声,安安心心陷入深眠。
  梦回那段荒唐的日子,她与蔺青阳几乎形影不离。
  呼吸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,像某种华贵厚重的沉水香。
  “铛啷,铛啷,铛啷……”
  耳畔不停回响着清脆的碰撞声,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离她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。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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