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 部分(1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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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,我们会失去耶路撒冷——我们会输掉整场战争。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呢?”

    拉宾知道劝不动他:“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?”

    “帮我安排一辆车,在橘子林旁边等着我。”

    午夜,沙姆龙骑上一辆摩托车,从特拉维夫赶到了利达区。他把车停在了城外一英里处,然后步行来到了果园边。过往的经验让沙姆龙明白,这样的行动最好在黎明前进行,那个时候警卫会非常疲倦,至少注意力没有那么集中。他在日出前几分钟潜入橘子林,手上拿了一把斯特恩手枪和一把短钢刀。在第一缕晨光下,他可以隐约看到保镖正靠在橘子树上。一名保镖正酣睡着,沙姆龙悄无声息地从他身边经过。灰蒙蒙的村舍前院中,只有一名保安在把守。沙姆龙用短刀静悄悄地杀了他,然后走进村舍。

    屋里只有一间房。阿萨德酋长睡在地板上,他的两名高级警卫正盘腿坐在他身边喝咖啡。沙姆龙无声的靠近令他们始料未及,甚至在门打开时依然毫无反应。直到抬头看到一个拿着武器的犹太人出现在面前,他们才想起去拿枪。但太晚了,沙姆龙用斯特恩手枪打死了他们。

    阿萨德酋长突然惊醒,伸手去摸来复枪,沙姆龙扣动了扳机。临死前,阿萨德酋长直直地瞪着沙姆龙的双眼。

    “会有人接我的班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沙姆龙说,然后再次开了枪。警卫赶来时,他已经溜出了村舍。他在黎明的晨光中穿过树林。车子已经等在那儿了,伊扎克·拉宾坐在方向盘后。

    “他死了吗?”拉宾边加速边问。

    沙姆龙点了点头:“一切顺利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,”拉宾说道,“让狗舔干净他的血吧。”

    位于以色列西北部的一座城市。

    穆夫提,伊斯兰教教职称谓,即教法说明官。

    特拉维夫

    迪娜沉默了。约西和芮莫娜像两个孩子一样紧张地望着她,就连雅科夫都被她的话深深地吸引了——并非他相信了她的说法,而是想看看这个故事去向何方。事实上,加百列可以告诉他这一切。迪娜又放上了另一张照片,一个戴着太阳镜的英俊男人坐在一间露天咖啡馆。在加百列眼中,那不是一张黑白照片,而是一幅泛黄的油画。迪娜再次开口了,但加百列却什么也听不到。他拂去记忆中的灰尘,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穿过巴黎一栋公寓楼下满是鲜血的院落,手中拿着把伯莱塔。“这个人是萨布里·阿勒-哈利法,”迪娜说,“在巴黎的圣日耳曼大街,时间是1979年。这张照片是由情报处的监视小组拍下的,是他的最后一张照片。”

    约旦首都安曼:1967年6月

    早上十一点,一名皮肤白皙、头发乌黑的英俊男人走进了安曼市中心的法塔赫征兵处。大堂咨询台后面的工作人员正情绪不佳,事实上,整个阿拉伯世界都是一样。第二次巴勒斯坦战争刚刚结束,他们非但没能从犹太人手中夺回土地,反而再次经历了一场灾难。仅仅六天时间里,以色列军队一路击溃了埃及、叙利亚和约旦的联合武装力量。现在,西奈、戈兰高地和约旦河西岸都落入了犹太人的手中,成千上万的巴勒斯坦人成为了难民。

    “姓名?”征兵员问道。

    “萨布里·阿勒-哈利法。”

    那个法塔赫工作人员抬起头来,愣住了。“当然,当然是你,”他说,“你父亲是我的战友。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萨布里即刻被带到一辆小轿车上,司机飞快地穿过了约旦首都,来到一间安全屋前。他被带到一个其貌不扬的矮小男人面前,那个男人就是亚西尔·阿拉法特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等你,”阿拉法特说,“我认识你的父亲,他是个了不起的人。”

    萨布里笑了,他经常听到别人对父亲的褒奖。贝特赛义德村伟大领袖的英雄事迹贯穿了他年轻的生命,当然还有犹太人如何惩罚支持他父亲的村民,如何彻底摧毁了他们的村庄,迫使村民流亡他乡。萨布里·阿勒-哈利法的生活和他大部分的同胞截然不同。他在贝鲁特的一个高档住宅区长大,接受了欧洲最好的中学和大学教育。除了母语阿拉伯语以外,他的法语、德语和英语都说得很流利。大都市的成长背景让他成为了巴勒斯坦阵营的宝贵财产,亚西尔·阿拉法特不能让他浪费自己的才华。

    “法塔赫现在充斥着叛徒和通敌者,”阿拉法特说,“我们每次派队伍穿越边境时,都会有犹太人在那里埋伏。如果我们想打胜仗,就必须清除掉这些叛徒。因为你父亲的经历,我会为你安排一个合适岗位。他的死就是因为叛徒的出卖,不是吗?”

    萨布里沉痛地点了点头,他对事情的始末早有耳闻。

    “你愿意为我效力吗?”阿拉法特说道,“你会为你的人民和你的父亲而战吗?”

    萨布里马上开始了在法塔赫情报组织分支机构的工作。一个月之内,他抓住了二十名巴勒斯坦通敌分子。处决的时候,萨布里总是亲自到场,并且亲手给这些人致命一枪,以儆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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